【百名名医汇李沧】光明使者高艳:病人坐飞机来挂号

2018-08-13 14:12:00 来源: 青岛新闻网 作者: 于泓 孙志文

  

  (文/于泓 图/孙志文)

  “我是个追求完美的人,对待每一个病人,我都要拿出最好的状态,让他们有机会重见光明。”

  医生讲究资历,也就是我们常说的“越老越值钱”,但对高艳这个80后女医生来说,她算是圈里的“一匹黑马”。作为青岛眼科医院北部院区眼底病科的副主任医师,从2007年参加工作算起,11年的一线工作经验,不仅为高艳积累了宝贵的临床经验,更让她练出了若干绝活。

  从大学期间拜名师学习,到现在独挡一面,凭借对病人负责的态度以及对于自己近乎苛刻的“完美主义”高标准,高艳已经成为小有名气的眼科专家,甚至有远在千里之外的患者特意坐飞机来青岛,就是为了看她的号。

  

  四次手术 让眼球破裂的新疆大叔重见光明

  “你们这个高大夫水平很高的嘛,你看看我这眼睛,刚来的时候什么都看不见,现在已经能看见了嘛!”

  8月9日一早,青岛新闻网记者在青岛眼科医院北部院区,看到了正在查房的高艳医生。她正在检查的这个病人有些特殊,是一位来自新疆哈密的维族老汉。病床边,大爷一边接受医生检查,一边用他那阿凡提般的口音夸奖着高医生,把病房里的人全逗笑了。

  “病人刚刚来医院的时候,病情比较严重,整个眼球180°破裂,眼球内的组织也是一片混乱,手术难度也是非常大。”在为老爷子上完眼药水之后,高艳医生跟记者聊起了这个病号。

  64岁的阿不都瓦衣提·艾再孜(大爷名字太长,后面我们就简称他叫阿不大爷)来自新疆哈密。今年7月,阿不大爷在家浇菜地的时候,脚下一滑,眼睛磕到了菜地旁的水槽,先是一片鲜红,后来一只眼就完全看不见了。阿不大爷马上去了乌鲁木齐当地的医院,大夫对于他的病情也是束手无策。无奈之下,阿不大爷想起了村里老乡说的话,他们说青岛有医院看眼睛很厉害,就这样阿不大爷带着行李箱,只身一人来到了青岛。

  “情况很复杂,可以说当地医院并没有意识到老人病情的严重,也没有进行任何处理,如果仔细观察的话,大爷的眼球已经出现了裂痕,并且眼球内的液体已经出现了渗透的痕迹。”高艳医生还记得阿不大爷刚来医院时的情景,老人自己一个人带着行李箱来到门诊挂号,一只眼已经完全丧失了视力。在了解了大爷的病情之后,虽然当天是周六,高艳马上为老人进行了第一次手术。

  眼科说起来简单,但是在眼球上动刀子,考验的是医生的水平。据了解,在青岛能做此类复杂眼外伤手术的医院屈指可数。在近20天的时间里,经过4次手术,缝合并将多个组织复位、积液清除、玻璃体积血处理、视网膜脱离修复,阿不大爷受伤的眼睛从完全失明,甚至可能失去眼球,到现在已经恢复了光感。

  “就是好嘛,当地的医生说眼睛不能要了,可青岛的医生给我保住了嘛。”重见光明后的阿不大爷精神相当不错,他说,青岛的这家医院在他老家名气很大,很多人都是来青岛治好的眼睛,家里亲戚朋友要看眼睛,不去北京都来青岛。

  

  科室超过一半患者都来自外地

  其实除了这位来自新疆的阿不大爷,高艳所在的科室每年都要接收不少来自全国各地的病人,远的有黑龙江、江苏、重庆的,近的有烟台、威海、日照、临沂等地的,简单算下来,每年接待的外地病人比青岛本地的病人还多。

  病人的认可,其实就是对医生、医院水平的认可。青岛眼科医院是省内建院最早、规模最大的公立三级甲等眼科专科医院,在整个山东山东半岛和国内眼科界均享有较高的声誉,而在眼底病诊疗领域,医院对各种疑难眼底疾病的诊断、玻璃体视网膜手术等方面具有丰富的临床经验,尤其在眼前后段联合手术方面技术精湛。

  高艳医生师从于谢立信院士,以及我国著名眼底病专家孙晓东教授、赵培泉教授,在眼底病外科的临床诊疗、糖尿病视网膜病变、复杂眼外伤、眼内炎等领域均有建树,对眼底病内科范畴的视网膜血管性疾病、黄斑病变研究、治疗方面等方面也经验丰富,可以说是“内外兼修”。

  “这是病人对我们院的信任,作为医生,绝不能辜负病人的这份信任。”高艳医生告诉记者,与其它部位相比,眼睛更敏感也更脆弱,对于患者来说,眼睛就是连接全世界的窗口,作为眼科医生,要明白自己工作的意义,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帮助病人重见光明。

  

  “我是一名尽职的医生,却不是一个尽职的妈妈”

  作为眼底病科的青年专家,高艳医生在医院的工作总是忙碌的,每周至少四个上午的门诊,常规挂号安排30个号,但不少患者慕名而来,一上午看40多个门诊很正常,中午忙到将近1点也不是稀奇事。白天忙碌下来,晚上经常还会有急诊手术。

  “辛苦是肯定的,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。病人的心情我能理解,眼睛出了问题就是大事儿,多耽误一会儿,病人就多一分焦虑。”高艳医生说,对于他们眼科医生来说,加班是常态,一周的时间,除了坐诊就是手术,赶上忙的时候手术是一台接一台,晚上8点能下手术台就算是早的。

  “最对不起的就是孩子吧,我可能不算是个尽职的妈妈。”谈起从医这么多年的感受,高艳说自己很愧对孩子。儿子今年8岁了,马上要上3年级,虽然是个小男孩,但是孩子特别缺乏安全感,而孩子的这种表现,就是她这个当妈妈的工作性质决定的。

  “除了上班,我们还要听班,有急诊来电话,我们必须马上赶到单位。”高艳医生说,正是因为这种工作性质,可能前一秒刚刚承诺孩子要陪他出去玩,或者一块看个电视,但下一秒一个电话,自己就必须马上回医院。对孩子来说,妈妈可能随时会“消失”,所以孩子也就格外粘她。

  “孩子大了,现在跟他解释妈妈的工作,他能明白,也支持我这么做。”让高艳欣慰的是,随着孩子一天天长大,儿子对于妈妈工作的理解也在逐步加深,孩子明白,他的妈妈是个了不起的医生,虽然自己的妈妈不能像其他妈妈一样陪在自己身边,但他的妈妈是光明使者,能为许多人带来光明。

  

  眼科说起来简单,但是在眼球上动刀子,考验的是医生的水平。

  

  高艳的科室每年都要接收不少来自全国各地的病人,远有黑龙江、江苏、重庆的,近有烟台、威海等地的。

  

  查房时,高艳医生正在和来自新疆哈密的病人阿不大叔交流。

  

  作为眼底病科的青年专家,高艳医生在医院的工作总是忙碌的。

  

  高艳医生说,对于他们眼科医生来说,加班是常态,一周的时间,除了坐诊就是手术。

  

  白天忙碌下来,晚上经常还会有急诊手术。

  

  高艳:“我是个追求完美的人,对待每一个病人,我都要拿出最好的状态,让他们有机会重见光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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